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审判庭关于武生活与杨学洪合作作品署名权纠纷一案的电话答复
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审判庭
最高人民法院民事审判庭关于武生活与杨学洪合作作品署名权纠纷一案的电话答复
1990年2月7日，最高法院民事审判庭
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
你院“关于临沂市武生活与杨学洪合作作品署名权纠纷一案的请示报告”收悉。经研究，我们提出如下意见：①该案当事人是对《中国城市经济社会年鉴》特载部分的“写作负责人名单”有争议，不是对登载作品作者的署名权之争，也不是作品本身的归属之争，无需作出是职务作品、还是合作作品的认定；②写作负责人错写为李玉华，既不是李的责任，也不涉及李的权利，判决结果也不需要李承担民事责任，故不应将李追加为第三人；③写作负责人名单问题，按要求应以市长指定为准报送。武生活在1986年12月填表时，私自将名单填报李玉华，似应由行政解决，但在1987年4月以市政府名义报送文章时，附表写作负责人为武生活、杨学洪，而《年鉴》仍按前表登“特载”应承担主要责任，可建议由行政出面联系《中国城市经济社会年鉴》予以更正。在联系有关单位妥善解决后，可裁定发回第一审，动员原告撤诉或驳回起诉。
以上意见，供你们审理该案时参考。
附：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临沂市武生活与杨学洪合作作品署名权纠纷一案的请示报告 鲁法（民）发〔1989〕78号
最高人民法院：
我省临沂市武生活与杨学洪合作作品署名权纠纷一案，武生活不服临沂地区中级人民法院第一审判决，向省院提出上诉。经我院审理认为，该案有其特殊性，为慎重判处，特此报告请示。现将案情及处理意见报告如下：
上诉人：武生活（原审被告），男，46岁，汉族，大专文化，四川省梓潼县人，现任临沂市人民政府经济研究中心主任，住市府家属院。
委托代理人：宋秉明，山东省经济法律顾问处律师。
被上诉人：杨学洪（原审原告），男，36岁，汉族，大专文化，山东省莒县人，现任临沂市人民政府经济研究中心干部，住临沂市政府家属院。
原审第三人：李玉华，男，25岁，汉族，中专文化，临沂市人，系临沂市人民政府经济研究中心干部。
案情：
1986年2月22日《中国城市经济社会年鉴》（以下简称年鉴）理事会，向临沂市市长发出响应信，并向市长约稿。按照《年鉴》理事会章程规定，凡参加者需交会费（交不起者可免）；市长担任《年鉴》理事会理事并由市长指定理事联络员和写作负责人，当时的临沂市市长陈豁然指定武生活为理事联络员；武生活、杨学洪为写作负责人，并于1986年5月21日签发了同意参加《年鉴》理事会的响应信。在这期间陈豁然、武生活、杨学洪三人按写作提纲，共同研究了文章题目和写作内容，即：在杨学洪、武生活1986年3月为《临沂地区经济社会年鉴》写的《临沂市经济社会概况》一文的基础上，由武生活执笔修改整理而成《古城春晓话临沂》一文。文章写成后经陈豁然修改定稿发往《年鉴》编辑部。编辑部将《古城春晓话临沂》改名为《琅琊古城的今天》。以“临沂市长陈豁然”的署名登载在《年鉴》1986年版第756页上。
1986年12月6日，武生活与本单位打字员李玉华去长沙参加《年鉴》理事会议。会议期间，武生活未经市长指定和李玉华同意（本人不知道），在填写理事联络员、写作负责人登记表时将李玉华的名字填入写作负责人一栏内。后被登载在《年鉴》1987年版特载上。1987年4月，由被上诉人杨学洪执笔写了《临沂新姿》一文，经副市长刘丕样，原市长陈豁然修改定稿后报送，仍以临沂市市长陈豁然的署名登载在《年鉴》1987年版第798页上。按照《年鉴》编写提要规定，特载部分登载理事联络员、写作负责人名单。关于城市状况介绍部分规定：“文章一般要署作者名（建议小城市仍由市长署名）；文章中的统计数字和打印稿要加盖统计局、市政府办公厅（室）公章”。1986年、1987年临沂报送的两文附页上写作负责人均是武生活和杨学洪二人。但武生活在填表时删掉了写作负责人之一杨学洪的名字。当《年鉴》1987年版发表后，杨学洪发现写作负责人是李玉华，即找上诉人质问，双方酿成纠纷。1988年7月3日被上诉人杨学洪向临沂地区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上诉人停止侵害，消除影响，赔礼道歉，赔偿经济损失。上诉人答辩称：“两篇作品属职务作品，个人没有署名权。”并反诉称：“原告说我侵犯版权纯属无中生有；写作负责人只有我一人”。
第一审审理期间，1988年10月27日临沂市人民政府向《年鉴》编辑部交了5000元会费。在诉争前的1987年武生活将合著的《琅琊古城的今天》一文，作为自己的论文之一，被评为市级拔尖人才，说明武本人承认是合作作品，享有著作权。关于两文的属性问题，职务作品目前在我国无法律规定，山东省新闻出版局版权处与国家版权局对此问题的看法完全相反，省版权处认为是合作作品，国家版权局则认为是职务作品。写作负责人是否属于文章署名权的范围？《年鉴》编辑部的两次函件前后不一致，第一次承认写作负责人是作者。第二次不承认写作负责人是作者。但从1985、1986、1987年出版情况看，具有表明作者身份的意思。1986、1987年的稿酬问题。1986年由武生活从长沙开会期间带回130元，共9人平均分配。1987年由编辑部直接寄给杨洪学130元，由杨学洪个人处理了。
临沂地区中级人民法院审理认为：1986、1987年发表在《年鉴》上的两文系陈豁然、杨学洪、武生活三人共同创作的作品，陈豁然及原、被告均有署名权。被告武生活连续二年侵犯了原告杨学洪写作负责人的署名权，事实清楚，证据充分，应承担民事责任。经调解无效，于1988年11月26日公开审理判决：一、由被告武生活负责恢复原告杨学洪在1986、1987年《中国城市经济社会年鉴》版本中的《琅琊古城的今天》和《临沂新姿》两篇作品的写作负责人署名权；停止对原告杨学洪在此两篇文章中的写作负责人署名权的不法侵害；二、被告武生活向原告杨学洪赔礼道歉，消除影响；三、被告武生活赔偿原告杨学洪经济损失200元整；四、驳回被告武生活的反诉请求。武生活不服，向我院提出上诉。其理由：1．是职务作品，著作权应归市政府所有，原审认定为三人合作作品是错误的。因为一是以市政府名义，并交了会费；二是加盖公章并落款。2．写作负责人只有我一个，并且写作负责人不属署名权范围。3．如果是合作作品，那么侵权人是陈豁然，应追加陈为被告。4．第一审法院偏袒原告一方，并剥夺了我的辩论权。
本案的焦点有两个。一是两文的属性；是职务作品，还是非职务作品？二是写作负责人是一个还是两个？写作负责人是否属于作者署名权范围？
对此，我院审判委员会研究的意见是：参照最高人民法院（1988）民他字第21号“关于由别人代为起草而以个人名义发表的会议讲话作品其著作权（版权）应归个人所有的批复”精神，本案所争执的作品属职务作品，因文章的内容基本上反映了市政府的意志；文章内表明的数字为市统计局提供并盖有市政府、市统计局的公章；文章的落款为临沂市人民政府；《年鉴》规定以原市长陈豁然的名义发表；武生活、杨学洪执笔写稿是完成市长交给的工作任务：《年鉴》特载写作负责人名单不属于著作权的署名权范围。因此，本案所争执的作品其著作权应归市政府所有。《年鉴》特载写作负责人姓名具有表明实际作者的意思。因此，上诉人武生活在填报理事、理事联络员、写作负责人登记表时擅自删掉写作负责人之一杨学洪而换成李玉华，可视为侵权，应承担民事责任，向被上诉人杨学洪、第三人李玉华赔礼道歉，并负责向《年鉴》编辑部声明再版时予以更正。本案由省法院改判处理。
上述意见当否，请批示。
1989年8月15日
南宁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南宁市安全生产目标管理奖惩考核暂行办法的通知
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人民政府
南宁市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南宁市安全生产目标管理奖惩考核暂行办法的通知
南府发〔2005〕2号
各县、区人民政府,各开发区管委会,市直各委、办、局（公司），各企、事业单位：
《南宁市安全生产目标管理奖惩考核暂行办法》已经市人民政府办公会议审议通过，现印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
南宁市安全生产目标管理奖惩考核暂行办法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为落实安全生产责任制，进一步加强我市安全生产管理工作，有效防范各种安全生产事故的发生，保障国家财产和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根据有关法律、法规，结合本市实际，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本办法主要适用于本市与市人民政府签订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责任书的单位（以下简称责任单位）及有关责任人；市政府相关责任人（以下简称责任人）。责任单位有关责任人指责任单位主要负责人、分管安全生产工作负责人、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或安全生产管理部门主要负责人；市政府相关责任人主要指市政府市长、副市长、秘书长、副秘书长。
第三条 考核原则
（一）坚持安全第一，预防为主的方针；
（二）有利于安全生产责任制和安全生产工作的落实；
（三）实事求是，客观公正，奖罚严明；
（四）平时考核与年终考核相结合，定量考核与定性考核相结合，考核单位与考核领导个人相结合。
第四条 实行安全生产一票否决制。
第二章 组织领导
第五条 全市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工作在市政府的领导下组织实施。对责任单位、责任人安全生产目标管理工作的考核、奖罚，由市政府根据市安全生产委员会（以下简称市安委会）提出的审核意见予以审定。
第六条 市安委会负责组织协调全市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工作，研究决定有关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的重大事项，审核对各责任单位、责任人的奖罚意见等。
第七条 市安全生产委员会办公室（以下简称市安委办），在市安委会的领导下，具体负责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的日常工作，组织实施对责任单位、责任人安全生产工作的考核，提出考核意见。
第三章 考核内容
第八条 责任单位及责任人，以年度安全生产工作目标管理责任书中规定的工作职责和工作目标为主要考核内容。
第九条 市委、市政府和市安委会安排的其他有关安全生产工作任务。
第四章 考核方式
第十条 责任单位、责任人的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采取日常考核与年终考核相结合的方式，实行半年考核，年度考评制。日常考核工作由市安委办负责；半年考核由责任单位自查自评；年度考评由市安委办组织实施。
第十一条 责任单位按《南宁市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评分细则》（以下简称《细则》）进行考核。各责任单位根据考核的内容按《细则》进行自查自评，分别在当年7月10日和翌年1月10日前将《南宁市安全生产工作履职报告书》逐条逐项填好，并由行政主要负责人签字盖章后报到市安委办。
第十二条 责任人按所分管的责任单位和分工予以考核。
第十三条 责任单位安全生产目标管理的年度考评方式以资料审查，现场核查为主，具体方式由市安委办研究提出，市安委会审定。
第十四条 对责任单位、责任人的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奖罚，由市安委办提出考核意见，市安委会审核，报市政府常务会议审定。
第五章 考核评分
第十五条 责任单位按《细则》考核评分。按《细则》评定的得分为责任单位实际得分，实际得分乘以档次系数后的得分为责任单位最终得分。
第十六条 责任单位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实行量化计分考核。年度目标考核基本分数为100分，设四个考评等级。实际得分90分（含90分）以上的为优秀；80分-90分以下的为良好；70分-80分以下的为合格；70分以下的为不合格。
第十七条 根据各责任单位安全生产工作的实际情况，责任单位按工作覆盖面和工作难度等综合情况分为四个档次，实行按档次加分制度。第一档次的责任单位系数为120；第二档次的责任单位系数为110；第三档次的责任单位系数为105；第四档次的责任单位系数为100。各责任单位的加分档次由市安委办提出，报市安委会批准后执行。
第十八条 第一至第三档次的责任单位在考核年度内存在以下情况的，取消加分：
（一）以本辖区、本部门所辖经济类型、所有行业企业从业总人数为基数，千人死亡率和千人重伤率超过当年《南宁市安全生产工作目标责任书》规定指标的；
（二）发生一次死亡3人以上（含3人）、直接经济损失100万元及其以上的重大责任事故的；
（三）年度考核实际得分在80分以下的；
（四）年度各类责任事故死亡人数超出市政府、市安委会下达的年度事故死亡人数控制目标的。
第十九条 责任单位在考核年度内发生一次死亡3人以上（含3人）重大责任事故或超出市政府、市安委会下达的年度各类责任事故死亡人数绝对控制目标的，取消奖励资格。
第二十条 责任单位在考核年度内发生一次死亡10人及其以上，或者一次造成直接经济损失500万元及其以上的特大及其以上责任事故的，评为不合格等级。
第二十一条 责任人年度考核评分按分工和所分管的责任单位的考核得分情况综合评定。以县区、开发区年度考核最终得分的平均分为基本分，基本分乘以档次系数得出的分数为责任人的年度最终得分。
第二十二条 责任人加分档次分三个档次。第一档次的责任人系数为150；第二档次的责任人系数为120；第三档次的责任人系数为100。各责任人的加分档次由市安委办提出，报市安委会批准后执行。
第二十三条 责任人分管的责任单位在考核年度内发生一次死亡10人及其以上，或者一次造成直接经济损失100万元及其以上的特大及其以上责任事故的，取消奖励资格。
第二十四条 责任单位、责任人的考核评分结果以市安委会下文为准。
第六章奖罚办法
第二十五条 责任人、责任单位的有关责任人均须缴纳责任金。市政府市长个人缴纳责任金3000元，副市长、秘书长个人缴纳责任金2500元，副秘书长及责任单位行政主要负责人个人缴纳责任金2000元，分管安全生产工作的负责人个人缴纳责任金1500元，责任单位的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或安全生产管理部门的主要负责人个人缴纳责任金1000元（有多个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或安全生产管理部门的，上缴责任金的人员须经市安委办核准）。安全生产责任金纳入市财政局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责任金专户。
第二十六条 年度考评最终得分是责任单位、责任人年度安全生产目标管理奖罚的主要依据。对责任人、责任单位有关责任人的具体奖罚办法是：以年度考核最终得分80分为基准分，达到80分以上（含80分）的，返还安全生产责任金。超80分的部分，按每超出1分奖励责任人、责任单位有关责任人的责任金100元；年度考核最终得分不足80分的，按每降低1分扣减责任人、责任单位有关责任人的责任金100元；年度考评为不合格等级的责任单位的责任人的责任金全部扣除。所扣除的责任金作为市级安全生产目标管理奖励基金，纳入市财政局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责任金专户。对安全生产工作年终考核最终得分在90分以上（含90分）的责任单位的有关责任人、市政府相关责任人，另再给予当年上缴责任金相同额度的奖励。
第二十七条 责任人、责任单位的有关责任人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奖励金由同级财政核拨。
第二十八条 年度考核最终得分达到90分以上（含90分）的责任单位，其安全管理机构（含安委会、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或安全生产管理部门）的成员可人均按责任单位分管安全生产工作负责人个人所获得奖励金额的50%予以奖励，每人具体奖励额度由责任单位决定，奖励金由各责任单位自行解决。
第二十九条 凡年度考评获优秀等级的责任单位优先参评国家、自治区年度安全生产工作先进单位。
第三十条 凡年度考评为不合格等级的单位给予下列处罚：
（一）取消该单位市级各类综合性奖项评先资格予以戒免；
（二）第一责任人和分管责任人安全生产管理工作年度考核为不合格；
（三）责任单位在“南宁市目标管理”工作年度考核中扣3分。
第七章 附 则
第三十一条 各责任单位可根据本办法精神，制定本单位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奖罚兑现的具体办法，并报市安委会备案。奖励资金自行解决。
第三十二条 各级、各部门及各企事业单位可根据本办法，结合实际制订本级、本部门、本单位的安全生产工作目标管理考核、奖罚办法。
第三十三条 本办法由市安委办负责解释。
第三十四条 原《南宁市安全生产目标管理考核暂行办法》（南府发〔2003〕128号）自本办法发布之日起废止。
第三十五条 本办法从2004年度起实施。
